而狱中传来的消息称,陆沉渊虽然凭借家里的关系在狱中享受着“特殊照顾”,不必从事重体力劳动,。
但他整个人迅速憔悴下去,听说时常在深夜对着墙壁发呆,嘴里喃喃念着“赎罪”。
[哈哈哈哈陆氏破产了!大快人心!钱也救不了他的公司]
[十年牢狱换百亿家产,这买卖亏不亏?陆沉渊估计悔得肠子都青了]
[别便宜他了!就算在牢里过得舒服,看着自己一手打拼的公司没了,也是精神折磨]
[重点是林染姐姐!姐姐怎么样了?]
我正在收拾行李。
窗外是陌生的城市街景。
距离陆氏破产已经过去一个月,我拒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,也拉黑了所有试图打探消息的旧同事。
小玲曾哭着给我打电话,说后悔当初误会我,现在在新公司努力工作,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看看。
“暂时不回去了。”我在电话里轻声说,
“小玲,谢谢你,但我需要新的开始。”
是的,新的开始。
我用陆沉渊拖欠我的三年加班费和之前项目的提成,在南方一个沿海小城买了间带露台的公寓。
这里的空气总是带着咸湿的海风味道,楼下的老街布满了烟火气,没有人认识我,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历过什么。
离开的前一天,我去了母亲的墓地。
墓碑上的照片里,她笑得温柔。
我放下一束白菊,轻声说:
“妈,害你的人都得到了惩罚。陆沉渊的公司没了,他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。你可以安息了。”
风吹过墓园,树叶沙沙作响,仿佛是母亲的回应。
我站起身,最后看了一眼墓碑,转身离开。
没有回头。
[姐姐终于要开始新生活了!泪目]